凌若水往御书房的方向行去，刻意避开御书房，直接出宫。
刚走了没几步，就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穆璟渊和穆晔宸先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穆晔宸脸上鼻青脸肿的，想来刚被揍过，冰蓝色的眸子瞪着穆璟渊，眼神阴郁，脸上面无表情。
穆璟渊也是，幽暗的凤眸冷得像冰渣子，浑身的气息森冷可怖。
凌若水暗叹倒霉，纠结着，要不要马上转身离开？
恰在此时，穆晔宸忽然转头瞪着她，狠厉的眼神让她心上一颤，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凌若水在离穆晔宸约莫两米处的位置站定，低垂着头，福了福身，“臣女参见尊王！参见闲王！”
“凭你也敢小看本王？”穆晔宸厉声质问，言语间满是肃杀之气。
凌若水蹙眉，她什么时候小看他？
“过来！”穆晔宸命令的语气道。
凌若水清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走向一旁的穆璟渊。
穆璟渊挑了下眉，给了穆晔宸一个挑衅的眼神。
穆晔宸气狠了，愤怒之火直窜头顶，瞬间理智全无，伸手拽过凌若水，咬牙切齿，“凭你也敢违抗本王的命令！”
凌若水的胳膊被穆晔宸握的生疼，脸色有些发白，却是一声不吭，始终低垂着头。
“抬起头来看着本王！”
凌若水抬眸，神色淡漠，眼神无波无澜。
她越是这样，穆晔宸就越是愤怒，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给本王笑！”
凌若水扯了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别笑了！丑八怪！”穆晔宸愤怒的咆哮，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无趣！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