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陆辰从修炼之中脱离出来,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陆辰便回到百花峰,带着林诗音,詹慕儿,陆灵慧三女回到了阁楼,交谈了好几个时辰,待被封印的法力全部解除之后,才去修炼。

动听如天籁的声音在阁楼外面响起,熟悉的声音让陆辰记忆深刻,情不自禁的脑海便浮现身后背负长剑的美丽倩影,如同樱花般绚丽的古心儿却是让他记忆深刻,尤其是在阴阳岛秘境身躯毫无保留的接触,软玉在怀的触感让陆辰心中浮现一丝悸动。

古心儿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喊道:“陆辰快出来……”

思索片刻,陆辰旋即起身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在敲门声之中换上崭新的黑色玄袍,打开房门瞥了古心儿一眼,没好气的道:“有事?你不是被禁足十年吗?好意思出来?”

“禁足十年怎么了,我想出来就出来,禁足在何处都可以,比如现在的地方也可以成为我禁足的位置!”古心儿黛眉一挑,丝毫没有害羞的意味,反而如月的美眸荡漾着水波,上下打量这陆辰,“本姑娘果然没有看错你,昨天力压群雄,表现出彩,所以今天抽出空闲时间奖励你!”

听闻此言,陆辰嗤笑一声,“与你何干?嗯?你不是准备将我手脚折断天天待在你身边么?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一大早对我这样大呼小叫,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奖励?”

“哎哟,小女子要打得过才行呐!”

古心儿现在心情愉悦,背负着双手欢快的围着陆辰转了一圈又一圈,上上下下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道:“现在打不过你,不代表未来打不过,你害羞什么?”

说着,“嘭”的一声,古心儿关上门,直接抓住陆辰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之上,绝美的容颜绽放出绚丽的笑容,朱唇轻启,直视陆辰的双眸,柔声道:“手感好嘛?”

“你到底要做什么?”陆辰眉头一皱,若是放在以前陆辰绝对会放手,但是随着修为增加,心智的逐渐成熟,修炼魔攻之后的躁动,不反感接触女人的娇躯,而且有一种无法抹去的留恋。

这是欲望,不仅凡人在追求,修士也在追求,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让陆辰心脏跳动的速度快了好几拍,情不自禁的打起精神,随着感觉揉捏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抵挡不了那种把玩的舒适感。

“嘤咛……”

古心儿媚眼如丝,娇躯顿时一软瘫在陆辰的怀中,琼鼻萦绕着陆辰的气息,有些迷醉的呼吸着,随着陆辰的手中动作,情不自禁的伸出香舌在陆辰的衣衫间舔了一下,颤声道:“怎么还对我有些抵触?既然肯占我便宜,为何不愿意接受我?你都愿意接受那么小又黑不溜秋的小东西,为什么呢?我比她美丽,丝毫不妒忌你其他女人……”

手中动作一顿,望着古心儿这一副享受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那高贵冷艳的模样,仿佛水到渠成一般依偎在自己怀里,如同小猫一般乖巧,陆辰不由皱眉道,“什么黑不溜秋的小东西?”

“不是告诉你了么,今天找你来有事。”

“说!”

“昨晚有人将一大袋春意正浓丹磨成粉末倒入了蛮荒势力那边,当然,不是那些高贵修士,而是那些妖魔奴仆,致使那些被欲望支配的妖魔刺激而发情发狂。本来比赛开场之时是血魔宗之主遥筝开场对白,说到了一半,那些妖魔就不顾一切的当场行那苟且之事,令整个比赛场所都不得安宁。

咯咯,你没看见那个女人当时的脸色,简直跟凡间那些变脸的戏法一般,精彩极了!

出了事自然要有人制止,你们七星宗的长老团和蛮荒的一些人领着一些人忙到了现在才让那些妖魔平静下来。

本以为完事了,谁知道隐世家族带来的飞龙又在遥筝宗主宣布规矩的时候,隐世家族尉迟家带来的飞龙又开始发情发狂,当着大家伙的面在半空也开始苟合,要不是遥筝宗主身手敏捷,恐怕就成落汤鸡了,咯咯……

现在那些尉迟家的人气的暴跳如雷,跟着七星宗和蛮荒全面搜捕可疑之人。”

手感很好,陆辰爱不释手的用双手在古心儿曼妙的娇躯上游走,隔着一层衣衫感受着古心儿的一切,漫不经心的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要知道我虽然喜欢惹麻烦,但没必要去做这种事情!血魔宗之主遥筝可是天灾境强者,我才不会自寻死路。”

说着,陆辰将古心儿推开,强制压下心中的躁动和留恋,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内心暗道:若是在摸下去,恐怕真的不能控制自己,这肉/欲未免也太强了,以后要慎重处理和女人之间的事情,若是再不知情的状态下失去元阳,恐怕以后唯有发泄一途了。

杀戮,发泄/欲望,陆辰可不想成为被欲望支配的存在,这样不仅自己不愿意,相信林诗音等女也会伤心欲绝,心有余悸的不敢在越雷池,陆辰咽了一下口水,收敛心情,到桌前端起茶杯自斟自饮起来。

“因为他们抓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生灵,而且是个母的,本来想将她击杀,没想到她却说出一句话,说是你陆辰的未婚妻。你这个家伙要是喜欢女人找我就是,何须如此重口味?胆大妄为的找妖魔也就算了,还去找拇指大小的小东西,还黑不溜秋的,你确定咱们家的小陆辰可以进去?

刚才我也摸了,你这家伙蛮禽兽的,就是心思太坏了,非要别人倒贴送上门还勉为其难的接受才行。

不过算了,我不计较这一些,寿命悠久的我们时间还长着,你会知道谁对你好,不过呢,这件事的确很有趣,那个小黑东西也确实维护你,知道找遥筝宗主的麻烦,这些事她虽然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但是好歹你也是人家未婚夫,加上又是年幼的妖魔,虽然不知道什么品种,总归遥筝宗主没有说处死她,反而主张将她放了。”古心儿满脸遗憾之色,语气平淡的将事情诉说而出,其中掺杂着一些自己独有的小心思,直言不讳的说出,丝毫没有羞涩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