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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川并不见得是个讲故事的好手,但是对于宋慎的大体情况还是简要的介绍了出来,惹得蔡伟涛眼热不已,不停地在一旁朝他父亲道:“你看吧,还是这样的日子过得滋润,每天不用上班打卡,没有上下级尔虞我诈,连带着开店都有黄伯伯罩着,隔些时候去一趟电视台,立马就变成了名人,这种生活岂不是比我这劳什子副局长舒服多了!”

黄文川坐在一旁含笑看着,宋慎微则是抿了抿嘴,也没有辩解。首发

蔡益铭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要抡过去,怒道:“不长进的东西!如果世事都像你说得那样好,其他人怎么都没去开古玩店?你如果真是后悔走了这条路,那就赶紧脱了这身狗皮,滚出去混你的日子去吧!”

蔡伟涛面上讪讪,低着头不再说话,黄文川这才搭了话,道:“老蔡,生什么气呀?年青人嘛,总要有点想法的,他不甘心混在体制里,那是他没有体会到做生意的艰辛,你也不要发怒,好生劝一劝,小蔡也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蔡益铭这才放下了烟灰缸,就听得蔡伟涛嘀咕着,“就是嘛,发一句牢骚都不允许吗?”

蔡益铭这回叹了一声气,看向蔡伟涛不免有些失望。

宋慎也只好在一旁戳了蔡伟涛一下,低声道:“牢骚太盛防肠断!”

“要不,咱们换一换身份,你去做舒适的古玩店老板,我来当公安局局长?”宋慎忽然提议道。

蔡伟涛眼前一亮,蔡益铭臭骂道:“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当了副局长还不稳当!人家宋慎是电视台的鉴宝专家,你觉得自己有能力、有水平去当这一角色?你如果真是不怕丢人,那你就去,我也不拦着你了!”

蔡伟涛熄了心思,苦笑摇头,他那三脚猫的水准上了电视还不够丢人的,宋慎这可真真是个馊主意!

宋慎当然也没想着与他交换,若是真进了公安局,他也是摸不着头脑的。

转了话题,几人有提到古墓的事情,蔡益铭这才笑道:“那算是什么古墓,我也去看了,应该不过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墓穴罢了,陪葬品应该是有不少的,但是比起真正的诸侯王府墓还差了好几等。这次喊你们过来,考古挖掘不过是个由头,我和老黄也有两年没见面了,趁着这次的机会,咱们哥俩要好好聚一聚!”

黄文川也不惊讶,笑道:“我到那边一看到墓穴就知道你的意思,那样的墓穴挖掘起来实在没什么难度,挖掘出来的也一定多是些富贵人家的金银首饰,陪葬品实在没什么看头。首发”

宋慎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合着也就自己一人是憧憬着的,人家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古墓没见到过,像这种墓穴自然不会存在什么机关陷阱的,所花费的工夫也不过是挖掘过程本身罢了。尽管如此,宋慎心里还是想要亲眼见到古墓挖掘过程的,没经历过的总是最好的。

晚上,几人也没有出去吃饭,就请了保姆做了一家常饭菜,几人便喝起酒来。宋慎也在那时候见到了蔡伟涛的妻子,身材高挑,面容秀丽,看着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她是在市里教育局上班,所以回来晚了些。没有见到蔡益铭的妻子,但宋慎也不好发问。

四人喝了两瓶茅台,两位老人年纪稍大,喝得少些,蔡伟涛虎背熊腰看着就像是酒量大的,果不其然,在酒桌上频频举杯,叫宋慎压力巨大,两人就分了一瓶半的酒。

最后,蔡伟涛还嚷着不尽兴,宋慎却倒扣了酒杯,怎么都不愿多喝了,只觉得脑中麻木木的,天旋地转似的。扣下酒杯,宋慎便扑腾一声睡倒在酒桌上。

黄文川与蔡益铭指着宋慎哈哈大笑,两人举着酒杯,说些年轻时候的荒唐事。

……

第二日,宋慎扶着脑门想要坐起身,但是脑海中仍有些痛感,眼睛有些酸涩疼痛睁不开,整个人都有些直愣愣的感觉。

宋慎体会着这种感觉,半起着身子,恍惚间就觉得此情此景熟悉得很,似乎当时也是脑门疼,眼睛酸涩睁不开,也是半起着身子直愣愣的,似乎一切都在重新演示一遍。

他就这样闭着眼睛,胳膊肘支撑着身体,想要起身,但是身体似乎不再受到他的控制,麻木到了极点的感觉,恍恍惚惚地,也不知过了多久,胳膊终于支撑不了身躯,他摔在床上弹了一下,脑中晕乎乎地又再次睡了。

宋慎再次起床时,太阳已经高高地照射进来,有些刺眼,半眯着眼睛,看着阳光一缕缕地,颜色如彩虹,五颜六色的,不对,是七种颜色。宋慎猛然坐起身来,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他竟然看到了阳光的七种颜色!在没有三棱镜、没有彩虹的情况下,他看到了阳光的七色!宋慎有些怒了,如果这样的话,那牛顿发明三棱镜是干什么用的?

感觉似乎是眼睛起了变化,他想到自己那一会儿所感觉到的熟悉场景,不正是与发现异能那个早上一样的感觉吗?一切似乎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