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非常笃定的告诉他,她不会走,不会离开他。

萧和平一个劲点头,双手不安分的去扯她衣裳……

他觉得只有深深的进入她身体里,才能拥有真正意义上的安心。

“别闹,先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宋恩礼很不解风情的把他推开,萧和平不让,死皮赖脸缠着她,声音听上去有点慌,“都好得差不多了,没啥好看的。”

“让我看看。”

他无奈的坐起来,“真没啥好看的。”

“自己解还是我帮你解?”

“媳妇你会不会生气?”

“一定会。”宋恩礼哼笑一声,半跪在炕上,小心翼翼解开他右腿上缠着的绷带,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越往上越是触目惊心,整条小腿肿得发青不说,原先差不多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微微往外渗出血丝……

“瞧你干的好事儿!我是不是跟你好好照顾自己?”她火大的把绷带全部扯掉,“痛死你算了,反正你也不爱惜你自己!”

萧和平却一脸满足的笑。

能被媳妇这么天天骂着,比啥都幸福。

“在这儿等着,再乱动你下半辈子就一只脚跳着走吧。”宋恩礼开门出去,很快便烧了桶热水进来,拿了条新毛巾打湿一点点给他把腿上的药擦掉,一边嘟着嘴小口小口往他伤口上呼呼吹气,“疼不?”

“不疼。”

“说实话。”

“疼。”

“这还差不多。”她把毛巾丢回盆儿里,却并不着急给他上药,而是端了把椅子同他面对面坐开,“萧和平我有话想跟你说。”

其实这趟走的时候她就有想要跟他摊牌的念头。

萧和平怔了一下,低声道:“我不想知道,你回来了就好。”

他的反应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你不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比如我是从哪儿来的,为啥要跟黑市的人混在一起?”

“不想。”萧和平移到床沿把她搂住,“我啥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媳妇。”

他真怕,怕她说出口的是道别的话。

宋恩礼觉得她的鸽子可能被她的不辞而别给吓坏了,她心疼的反搂住他,一只手轻轻在他背后顺。

男人的背脊宽厚结实,沟壑分明,手感极佳。

“如果说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人……”

“别说,媳妇别说,求你了。”他把她搂得更紧。

萧和平就是再没有想象力,也决计不会认为宋恩礼口中的“你们这儿”是大队、公社、县城,或者省城。

他心中愈发笃定他娘说的话。

他媳妇是仙女。

如果泄露天机,仙女会不会就得回天上去?

“好,我不说,我不说行了吧。”宋恩礼把手覆在他眼睛上,“那你闭上眼,我没叫你不许睁开。”

“好。”萧和平紧紧抓着她的手。那一下好像直接抓到她心口,揪着疼。

宋恩礼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后悔,低头在他手背上深吻一下,把他带进空间。

她舍不得再让他继续痛下去,不管是心还是身。

萧和平被她直接拽到她常呆的那间办公室,他平躺在沙发上不敢动弹,腿上的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相较于刚得到空间的时候,里面的能量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先她胸口的伤花了差不多一宿才彻底好全,而现在,萧和平的腿伤只用了俩钟头不到便已经完全恢复,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有声音了。

具体啥时候开始她也忘了,似乎是偶尔一次听到阿呜的声音,然后从此里面就不再是寂静状态。

“还痛不痛?”宋恩礼在他那条已经恢复如常的小腿上拍了拍。

萧和平摇头。

震撼已经让他呆若木鸡。

虽然看不到,但他可以很清楚感觉到他腿上的伤是怎样一点点逐渐恢复,伴随了小一个月的伤痛是怎样一点点逐渐消失。

除了神奇,还是神奇。